第1章 受不了為什么不離婚
窗外正下著瓢潑大雨,伴隨著冷風(fēng)灌入,整個房間溫度低的可怕。
保姆張姐挨個的將別墅內(nèi)所有房間的窗戶關(guān)上,來到廉矜文房間的時候,看到她臉色異樣,猶豫了一陣才上前關(guān)切的詢問道:“廉小姐,是不是手上的傷又……”
“張姐我沒事,你早些去休息吧。”
廉矜文下意識的把右手放到被子里同張姐說了一聲,張姐還想說點什么,但見到她不想多說,于是也不多話了,只是暗自嘆了一口氣便走出了房間。
廉矜文是這棟別墅的女主人,雖然對外看起來不好招惹一副十分凌厲的模樣,但對張姐向來是好。她手上的舊傷只要到了下雨天就會發(fā)作,有時候疼痛難忍,整夜整夜的失眠。
張姐在門外看著廉矜文緊繃著臉色,極力隱忍著傷口的痛意,心下跟著一緊,看不下去的她走到樓下?lián)芡肆嫖恼煞虻碾娫挕?/font>
“翟先生,廉小姐她的手傷又復(fù)發(fā)了,你看你今晚回來……”
“知道了,以后不要再撥打我的私人電話。”
翟邱臨落下這句話后便掛了電話,張姐又是一陣嘆息。
后半夜,翟邱臨的車子緩緩開進了別墅車庫里,只見他從后座上下來,大步走入了屋子,頎長的身軀很快消失在車燈下。
隨著房門的一陣響動,廉矜文看向門口。
翟邱臨不動聲色的脫下外套扔置一旁,兩三步便走到床邊,他居高臨下的盯著半躺的廉矜文打量了幾眼,漠然的臉上突然勾起一絲不屑的笑容:“你真的不適合扮可憐。”
冷漠,不屑,甚至帶著一些鄙夷式的嘲諷,短短幾個字聽在廉矜文的耳朵里跟扎了刺一樣。
她毫不畏懼的直視翟邱臨:“你回來的目的只是為了諷刺我?”
廉矜文升起一股煩躁來,這個時候她不想和翟邱臨起任何爭執(zhí),因為此時的她被手上的疼痛折磨的不行,已經(jīng)騰不出其他的精力再來對付這個男人。
所謂的丈夫,也不過是掛個名頭罷了。
她在翟邱臨的眼里,從來就不是妻子,而是需要處處提防的仇人。
想起那些曾經(jīng),廉矜文覺得有些可笑。
翟邱臨見她突然發(fā)笑,臉色一緊,一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目光凌厲的沉下聲來強迫她直視自己:“收起你這反諷的笑容!”
廉矜文伸出左手推開他說道:“既然看不順眼就離開這個房間,我可沒有強迫你回來。”
兩人雖然沒說上幾句話,可是話語間生生露出來的尖刺讓氣氛一時緊張起來。
“沒有強迫?你裝著可憐讓張姐打電話告訴我你舊傷復(fù)發(fā),不就是為了想我回來嗎?怎么,幾天未見就對我念念不忘了?”
翟邱臨帶著一絲狠意靠近廉矜文說道,聽聞這話,廉矜文立刻反駁:“胡說!我奉勸你別想太多。”
“是我想太多還是你想太多?你大費周章的借用張姐之口讓我回來,還在我面前故作清白?這棋你倒下的真是可以!既然我愿意中計回來,那么我就成全你!”
翟邱臨說著突然上前一手掀開了被子,穿著睡裙的廉矜文頓感一陣寒冷之意,她倉忙欲想搶過被子,可是右手稍微一動,就如被尖錐狠狠刺了下!
疼的她吃緊!
翟邱臨見她這個時候還露出難受的模樣,以為她還在自己面前演戲,心下生出惱怒之意,直接把被子一手拽起來扔到了地上,他左手將廉矜文的身子摟到自己身前,二話不說便朝她的脖頸吻了下去。
“你放開我!翟邱臨你住手!”
廉矜文意識到他想做什么,一邊掙扎一邊厲聲呵斥他!
“這不就是你希望的結(jié)果嗎?我成全你不是很好嗎?!”
翟邱臨不但沒有絲毫放開的意思,還加重了力道在廉矜文的胸前咬了一口,她吃疼的皺起眉頭,抗拒的越來越厲害!
“混蛋!你放開我!你再不放手,我告你……”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胡亂揮舞的胳膊就被翟邱臨一手抓住強制摁到枕頭上,他整個身軀將她壓在床上,雙腳鉗制住她的雙腿!
“你告我?難不成你要去法院起訴我?笑話,我們夫妻之間行房第之事天經(jīng)地義,更何況……還是你要求我這么做的,我不滿足你又怎么能稱得上一個合格的丈夫呢?”
他越說目光越駭然,面對廉矜文的拼死抵抗,心里頭那股子煩躁和占有欲一并涌了上來!
廉矜文使出全身的力氣要推開他,可是他的舉動完全沒有給她半分掙扎的機會,不僅如此,他還手腳并用,在鉗制自己的同時還空出一只手將她的睡裙脫了下來!瞬間一股寒冷的空氣席卷了她的身體。
廉矜文雙目通紅的死盯著他:“翟邱臨你不要做的太過分!”
她的話絲毫沒有在翟邱臨的耳朵里停留半分,他就跟什么都沒有聽到一樣繼續(xù)手頭的動作。
他欺身而上,一路帶著兇狠和憤懣從廉矜文的脖頸吻到她的腹部,沒有留戀,沒有愛意,就像只有身體噴發(fā)的本能在驅(qū)使。
也沒有過久的前戲,也不顧廉矜文的身體是否能承受得住,翟邱臨徑直將自己沒入了那個溫暖的地方……
看著身下那極力隱忍的女人,翟邱臨的怒意更甚,他一邊加重自己的力道一邊在她耳邊憤怒的提問:“你受不了了嗎?受不了了為什么不提離婚。”
離婚……
對廉矜文來說,那是個久遠的詞語。
從她答應(yīng)嫁給翟邱臨的開始,她就知道這婚不能離!如果離了,整個廉家在今后就失去了依靠,盡管現(xiàn)在的廉家與翟家不相上下,可是父親的病……
還有背后的種種,都牽制著讓她無法提出離婚。
她并不是一個人在活。
而她這種態(tài)度,也成為了翟邱臨極其厭惡她的一個地方!他要的,不過是離婚而已!
正是因為這個女人的闖入,把他現(xiàn)有的一切美好都打破了。礙于整個翟氏和父親的壓力,他也無法單方面的結(jié)束這段聯(lián)姻。
他惱!所以不想讓廉矜文好過!所以他要想盡辦法來折磨這個女人,他不相信她能一直堅持下去!總有一天,他要親耳聽見廉矜文提出離婚!
可是這個女人一次又一次的讓他失望,這么長的時間過去,她連離婚提都不曾提起過!
第2章 怕我吃了你嗎
想到這些,翟邱臨心中的怒意更甚,只見他雙手突然使出大力,緊緊的拽著廉矜文的身子猛然沖撞著,他心里的怨恨和苦惱似乎與帶著怒火的欲望一并噴發(fā)出來!
廉矜文的耳邊一直在回蕩著翟邱臨憤怒的質(zhì)問聲:“為什么不提離婚?!該走的是你!”
反反復(fù)復(fù)的回響,如同魔咒一樣。
身體上的疼痛對于廉矜文來說已經(jīng)變麻木了,如今只有滿身心的無奈和積郁,如果可以,她恨不得現(xiàn)在就此離開翟家,與他永不相見!
一頓發(fā)泄過后,廉矜文的身體上已是滿目瘡痍,到處可見的淤青遍布在她嫩白的肌膚上?粗嫒缢阑野阋话愕钠届o臉,翟邱臨的心里涌出一股煩躁來。
他一手拿過散落在地的衣服,不慌不忙的整整齊齊穿戴好,一邊整理腕表一邊居高臨下的看著狼狽的廉矜文,嘴角掠過一絲不屑的弧度。
隨著房門聲被重重的關(guān)上,房間又再次重歸寧靜。
翟邱臨就這么離開了這棟諾大的別墅,只剩下房子里廉矜文一個人。
她躺了很久才慢慢的從床上起來,隱忍著心底的情緒走到衛(wèi)生間里洗漱?粗R子里的自己,她眼眶有些泛紅。
次日她睡到午時才起來,除了下午接到翟父的一通電話外,就沒有其他的事情來打擾她,可是那通電話卻擾了她的清閑。
翟父讓她考慮下去公司上班的事,這事之前就曾談起過,但因為毫無準備,所以推脫了,沒想到他再次開口,廉矜文一時無法拒絕,只好回到會好好考慮。
掛斷電話那一刻,廉矜文眼前突然浮現(xiàn)出了翟邱臨冷漠到極致的臉。
如果他知道自己要去公司和他每天相處上班,會怎樣呢?好像……有點意思?
想到這里,廉矜文不禁苦中作笑,翟父只要開口,他也無法趕她走……
越想,廉矜文的心里就越有一種反抗的意識,對于翟邱臨,她既同情,又憤恨。
隨著心里頭的思緒越來越多,廉矜文繼續(xù)找一個發(fā)泄的出口,思來想去也沒有什么地方可去,于是晚上就去了好友蘇桃工作的地方找她敘敘舊。
蘇桃是她為數(shù)不多的好友里最鐵的一個,也是唯一一個了解她自身情況的好友,所以相對其它人來說,廉矜文對她總是多了一份依靠和信任。
入夜不久,酒吧里已經(jīng)熱鬧了起來。廉矜文剛走到酒吧門口,就看到形形色色的男女三三兩兩的站著交流,她壓低了帽檐走了進去。
蘇桃在這里工作有一段時間了,現(xiàn)在是酒吧里的經(jīng)理之一,因為蘇桃是孤兒,所以經(jīng)濟上比很多人都要困難許多,之前來這里工作,也是因為要維持自己的學(xué)業(yè),情景之下找到了薪酬不錯的崗位,然后一做就做到現(xiàn)在。
廉矜文直接奔到吧臺處坐下習(xí)慣性的點了一些酒,因為酒吧里有翟邱臨認識的人,所以廉矜文一進來都是低調(diào)的行動,就連頭上那帽子都未摘下過。
調(diào)酒小哥見到過她幾次,熟稔的遞給她一杯雞尾:“廉小姐是來找桃子姐的?”
“眼力不錯。”
廉矜文舉起酒杯道了一聲謝,自己這樣武裝了還能被一眼認出來,小哥果然是看人準。
剛說著,蘇桃就穿著制服走了過來,只見她伸手在廉矜文的面前晃了晃指引起她的注意:“什么風(fēng)把你老吹來了,不安心在家做翟太太了?”
見她順勢坐下,廉矜文無奈的笑了笑:“別損我了。”
蘇桃不比廉矜文長得美艷,相反,她是張極其清秀的臉,性格上也是偏文靜的那種,不過較起真來也一點不含糊,甚之有時候爆發(fā)力比廉矜文還要強。
蘇桃看到廉矜文臉上掛著心事,于是收起打趣的話語,讓酒保也給自己來了一杯酒:“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廉矜文看著她想了一會:“你現(xiàn)在是在上班期間吧?不……”
“不用擔心,離我正式上班時間還有一個小時,所以你如果有什么心事現(xiàn)在就可以說出來,我倒可以給你建議建議。”
見廉矜文一時沒有說出來,蘇桃似乎也猜到了一些:“是你那總裁丈夫?”
廉矜文倒也沒否認,正準備開口的時候蘇桃一口就說道:“離婚吧,你這樣下去只會給自己帶來煩惱,可是他呢?照樣過的瀟瀟灑灑快快活活。”
“桃子,這婚并不是我不想離。”
廉矜文說到這里欲言又止,只是她的身后背負著整個廉氏家族,有她的父親,有他父親一生的心血,現(xiàn)在父親身體狀況不好,那個時候與翟邱臨的結(jié)合,也是為了穩(wěn)固家族地位和公司地位,一旦父親倒下,若沒有翟家扶持,那么廉家……恐怕就此要犧牲在商場斗法之中。
蘇桃知曉她的情況,除了無奈便是一些氣憤:“可是你成年后才被你父親接到廉家,之前到十八年都是你自己過來的!你根本就不用給廉家付出那么多!你……”
“桃子,他到底是我的爸爸,當初也不是他故意丟下我,而且他也找了我那么多年……”
她是廉家當年遇險遺落在外的女兒,父親找到她后對她照顧的無微不至,整個廉家對她也是很好,她……
“哎,我知道你是軟性子,雖然看起來刀槍不入的,可是你比誰都心善,要不然,當時候你的手能因為翟邱臨變成這樣嗎?最可惡的是他非但對你沒半點感激之情,反而還……”
“這些事情都過去了,不提也罷。”
那段時日對翟邱臨來說,是黑暗的,對她來說,也是黑暗的。
如果沒有那個時候的交集,興許她嫁到翟家,翟邱臨也不會這么的厭惡她。
就在兩人徹談間,廉矜文的左側(cè)坐下了三個男人,其中一個從一開始就注意到了廉矜文,如今在她身旁坐下,更是毫不遮掩看她的目光,從上到下似乎要把她看光似的。
廉矜文也注意到了旁邊的目光,她刻意挪動了下椅子與男人保持了一段距離,在這種風(fēng)月場所,有這樣的情況出現(xiàn)也不足為奇,于是她也沒有在意那么多。
不過她刻意挪動椅子的舉動讓男人有些不快,只見男人面露輕佻,忽然湊過身子輕浮的挑釁:“這位小姐在怕什么?怕我吃了你嗎?”
第3章 不想多生事端
男人的話語引來與他通行的另外兩個人發(fā)笑,廉矜文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平靜的再次拉開距離:“我看先生你們有三人,給你們挪個空。”
男人一邊說一邊用那意味深長的目光緊緊盯著她,在一旁的蘇桃看不過去,但又礙于自己穿著制服是酒吧的工作人員,也不好起口角沖突,只得沉了眼色提醒了男人一聲:“這位先生,我們還有點私事要說,不打擾你們了。”
她說著就把廉矜文拉到自己的身側(cè)準備離開,那男人倏地一下跳下椅子擋在廉矜文的面前:“在這個場合談的恐怕也不是什么正事,不妨我們請這位小姐來喝一杯,也來做個朋友!”
男人輕佻的語氣讓蘇桃一頓惡心,廉矜文也是礙于旁邊恐有翟邱臨的朋友,她只得隱忍不想和他們爭執(zhí),可是這幾個男人見他們沒有多大的抗拒,竟然越發(fā)的逾矩起來,直接抓上了廉矜文的胳膊,蘇桃見狀,立刻打掉了男人的手:“這位先生你最好放尊重一點!她是我們酒吧的上賓,奉勸最好不要把事情鬧大,不然……”
“不然怎樣?你區(qū)區(qū)一個服務(wù)員還想上天了不成?有本事你把你們經(jīng)理叫過來!”
男人囂張的提高了音量,周遭一小圈人的目光都被他引了過來,廉矜文心底的耐心也逐漸見了底!不過……她不能生事。萬一事情鬧大被翟邱臨抓著把柄……一想到他居高臨下的在自己面前要挾嘲諷,她心底再大的怒氣也被強制壓了下來!
“我就是經(jīng)理,請問先生想……”
“桃子!算了,不要和他們一般計較。”
廉矜文握住蘇桃的手讓她壓下怒氣,蘇桃有些氣急的懟了她一聲:“這事不是我說算了就算了的,之前已經(jīng)給過他們機會了!現(xiàn)在是他們要找事,我們?yōu)槭裁匆拢?更何況你可是廉家的千金,你老公可是翟……”
“桃子!”
廉矜文打住了她的話語,可蘇桃說的那些話被那男人聽了進去,很顯然,他們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一聽到廉家和翟家,頓時三人的臉色微變。
雖然沒有很明顯的認慫,但也語氣緩和了一些:“既然你是經(jīng)理,那就更好說話了,看你們是姑娘,我們也不為難你,這樣吧,你請我們?nèi)纫槐,此事就算了結(jié)了。”
“喝你個大頭……”
“桃子!”廉矜文按下蘇桃?guī)缀跻獜椞饋淼纳眢w,她知道那三人也不想找事只是想找臺階下,于是她就順勢朝酒保那邊打了聲招呼便走到男人面前:“你們隨意。”
說著就拉著蘇桃離開了這里。
蘇桃氣的肝疼,只想跳腳上去和那三男人好好爭執(zhí)一番!憑什么他們被欺負了還要反過來倒賠!
“矜文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慫了!那三個人活該懟他們啊,這口氣怎么可以就這么咽下去?!”蘇桃一邊被拉著一邊氣急敗壞的還想回頭搞事,“不能就這么便宜他們!我們……”
“桃子算了,我不想多生事端,你也知道這里頭有翟邱臨認識的人,我如果在這里鬧事被好事者煽風(fēng)點火傳到他耳朵里,回家不知道他又要怎么懟我。”
提起翟邱臨來,蘇桃火氣消了一半,她也知道廉矜文是個什么情況,一想到要被翟邱臨那忘恩負義的人羞辱,她就為廉矜文打抱不平!
“矜文你說你現(xiàn)在過的都是什么生活?!要是大哥在的話他肯定不會讓你這么受委屈的!你怎么就……”
蘇桃看到廉矜文目光黯淡了半分,知道自己戳到了她的痛處,連忙收嘴:“算了算了!這種晦氣的不計較了!”
大哥……
想起陸廷昭,廉矜文心里一陣絞痛,他的失蹤,已經(jīng)成為了廉矜文心間上的一道永不消失的疤痕。
當初翟邱臨被救,現(xiàn)場爆炸后陸廷昭就了無蹤跡。
廉矜文受傷醒來之后以為陸廷昭喪生現(xiàn)場,當下肝腸寸斷愧疚不已,可身邊的人卻告訴他并沒有陸廷昭的尸體,只是失蹤了……
回到廉家后她找了整整幾年的時間,也一直了無音訊。
就如蘇桃說的,陸廷昭不會讓她受半分委屈,當初如果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他也不會參與到救翟邱臨的事情上來。
想到這些,廉矜文心里難受不已,深深的愧疚緊緊包裹著她。
蘇桃軟下語氣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矜文別難過了,大哥肯定沒事的,他一定會回來找你的!你就想辦法把眼下和翟邱臨的事情解決了,不然你繼續(xù)這樣生活太累了。”
廉矜文不想讓蘇桃擔心,于是點了點頭就當作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一樣恢復(fù)了之前的臉色。
臨近蘇桃上班,廉矜文也不多占她的時間,跟她說了一些緩解心情的話后便離開了酒吧,蘇桃本想著讓她多坐一會,但想到剛才的事情還有翟邱臨認識的那些人,巴不得矜文趕緊離開這里找個安全的地方坐坐。
于是她也沒有多挽留了。
廉矜文在回去的路上接到了父親的電話,他的聲音有些疲憊:“矜文啊,明兒你婆婆生辰,你得準備個禮物送過去。”
經(jīng)過父親這么一提醒,她猛然想起來明天就是翟母過生日了!
還好有父親提醒,不然她還真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如果忘記,不知道怎么落人口實,估計翟邱臨也會諷刺幾番。
廉父仿佛知道她忘了似的,低聲笑了笑:“有時間去備個禮物,明天我要出國一趟參加個會議就去不了了,你代我問聲好,禮物我會派人送到那邊去的。”
“好的爸。”
廉矜文點頭應(yīng)了下來,掛了電話后看了一眼時間,現(xiàn)在商場應(yīng)該還沒有關(guān)門,于是她加快腳步去往停車場。
挑好禮物之后她又想到一個犯頭疼的事,如果明天是翟母生辰,她肯定要和翟邱臨一起出現(xiàn)在翟家才合適……
回家的一路上廉矜文都在思考怎么和翟邱臨聯(lián)系最好,要不是礙于翟家和廉家的面子要逢場作戲,她還真不樂意和翟邱臨一塊出面。
思來想去也沒有個結(jié)果,索性把手機一扔就倒頭大睡起來,反正翟邱臨也不會接自己的電話,明天他母親生日他自己會有分寸,廉矜文就想著去翟家之前順道去一趟他的公司,然后一起去翟家好了。至少兩人一起去往翟家也不回落人口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