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沫若是個意淫大師
郭沫若與魯迅被譽為我國文化戰(zhàn)線的兩個旗手,我至今還記得,上現(xiàn)代文學(xué)課的教授在講述郭沫若一章時,不是首先介紹他的文學(xué)成就,而是津津有味地描述郭沫若小時候偷看嫂子洗澡的情境,當(dāng)他看到嫂子雪白的身子時,立即涌起創(chuàng)作的沖動。在日本,他也多次偷看女友洗澡,那美麗的胴體,讓他的寫作激情高漲!
而郭沫若的小說中,性心理和潛意識描寫的章節(jié)比比皆是。寫于1922年的的《殘春》中有這樣一段:
——“啊啦,你不要客氣了!”說著便緩緩地袒出她的上半身來,走到我的身畔。她的肉體就好象大理石的雕像,她亸著的兩肩,就好象一顆剝了殼的荔枝,胸上的兩個乳房微微向上,就好象兩朵未開苞的薔薇花蕾。我忙立起身來讓她坐,她坐下把她一對雙子星,圓睜著望著我。我擦暖我的兩手,正要去診打她的肺尖……
主人公去醫(yī)院看望住院的同學(xué)賀君,護士S姑娘聽說主人公是醫(yī)科大學(xué)的學(xué)生后投來了羨慕的眼光,而S姑娘那青春少女的倩影也使主人公難以忘懷。是夜,主人公夢中與S姑娘徐徐登上市郊的筆立山峰,在山頂茶亭兩人促膝傾談,相見恨晚,于是出現(xiàn)了文中的場景。可以想像,假如不是有人叫喊而使夢中止,主人公(實際上是郭沫若)接下來會出現(xiàn)什么生理反應(yīng)!弗洛伊德認為夢并不是空穴來風(fēng),不是毫無意義的,它完全是有意義的精神現(xiàn)象。實際上是一種愿望的滿足,可以算是一種清醒狀態(tài)下的精神活動的延續(xù)。
1916年八月初,郭沫若與日本少女佐藤富子相遇,他望著她嫻淑的身姿,一股暖流迅速傳遍了全身。分手后,他給她取了個名字叫“安娜“,每天不停地叫喚,如果收到安娜的來信,他要一遍一遍地撫摸,并不斷親吻字跡,認為其間有著她的體香。這樣的舉動,我們可以為他的愛情而感動,但也可以將他的行為看成是變態(tài)。
在小說《喀爾美蘿姑娘》中,主人公對住在巷內(nèi)花壇邊賣“喀爾美蘿”的姑娘產(chǎn)生了極大的好感并暗戀上了她。她是那么柔媚,那么靈敏,像詩一樣美妙,具有西班牙女郎的那種深邃的魅力。主人公目睹了這位喀爾美蘿姑娘后,“感覺著一種不可名狀的異樣的焦躁”。喀爾美蘿姑娘的身影占據(jù)了他的整個腦海,她的音容笑貌滲透到主人公的每個精神細胞之中,于是,夜間的N公園內(nèi),主人公與喀爾美蘿姑娘歡悅相聚,兩人的情緒都達到了高潮,心緒充實而滿足。與《殘春》中描繪的一樣,在N公園內(nèi)主人公與喀爾美蘿姑娘夢中相會也是一種有意義的精神活動現(xiàn)象,是主人公清醒狀態(tài)下精神活動的延續(xù),是一種愿望的滿足。我認為,郭沫若在許多小說中描寫夢境,揭示了作為具有生物性和社會性特征的人的某些本能和本性,在當(dāng)時看來這是一種大膽的叛逆,但通過精神學(xué)原理分析,郭沫若先生在青少年時代意淫現(xiàn)象是很嚴重的!
郭沫若自己也認為:“精神分析派學(xué)者以性欲生活之缺陷為一切文藝之起源,或許有過當(dāng)之處;然如我國文學(xué)中的不可多得的作品如《楚辭》,如《胡笳十八拍》,如《織錦回文詩》,如王實甫的這部《西廂記》,我看都可以用此說說明。”在郭沫若的眼中,“屈原好像是個獨身生活者,他的精神確是有些變態(tài)”;“蔡文姬和蘇蕙是歇司迭里性的女人,更不消說了”;王實甫的“感覺異常銳敏,幾乎到了病態(tài)的地步。作者的想象異常豐贍,幾乎到了狂人的地步”。也就是說,大凡性欲一時得不到滿足的人,在激情旺漲時,正是精品佳作呈現(xiàn)靈感的時候。據(jù)此可見,郭沫若堪稱意淫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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