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 7月 21號 癸未
南方的周末,炎熱,濕膩,整個世界都病懨懨的,路上沒有太多行人,大家都不愿意動彈。但早上9點我
依然抵達公司開始工作,工作,工作。我從不承認我是一個工作狂,因為工作狂是自我狂熱于海量的工
作,他們能從中獲得成就感,他們滿足于此。而我是被迫的,無奈的。我從來都是夢想如貓一般的生活
,但走出校門快10年,我卻依然如狗一般在那個城市徘徊,在這個城市穿梭。為了生存,或者說,為了
更好的生存。于是我總會在難得的閑暇中,尋找一些純粹的喜好或簡單的體驗,比如美食,比如攝影,
比如音樂。
下午四點,勉強結(jié)束會議,急忙驅(qū)車往黃龍奔去,一個人,一張票,那里有一場演唱會,叫“滾石三十
周年”。目的地距離我7公里,我用了15分鐘開完其中的5公里,又用了1個多小時蹭完后面的2公里,卻
被告知,道路管制。那一刻,差點想要放棄。
等到我花50元買通一個單位的門衛(wèi),把車停好,演唱會,已經(jīng)開始了。我聽著那些熟悉的旋律,一路飛
奔,背負著攝影器材,大口的呼吸,折磨著自己的肺。事實證明,聽演唱會,扛越多器材的人,越是傻B
,你看,我就是。不過無論如何,至少,我進去了,不用像她們這樣。
也不用站在門口,面對他們。
更不用體驗這種看似愜意的無奈。
面對數(shù)萬人的喧囂,我不知道該如何尋找我的位置,或者說擠入那個位置。生性不喜與陌生人做肢體接
觸的我,只能跑到最后面,那里雖然遠離舞臺,但卻也給了我足夠的喘息空間。當無數(shù)人涌向一個目標
的時候,總會在后方留下足夠我們奢侈的空間,不是嗎?
在這里,我們可以站立,輕松的搖著扇子,不怕影響到別人。
在這里,可以伸展我們的雙腿,放肆著,不守規(guī)矩著。
也可以忙里偷閑,忘記自己的身份,忘記所謂的職責。
更可以跟愛人相擁,熱吻,肆無忌憚。
然后等待舞臺光芒的絢爛與持續(xù)6小時的綻放。
最后也等待著
燈光蕭索后的散場....
在離開的最后,我拍下了這張照片。在震耳欲聾的喧囂中,在一個昏暗的角落,一個人,一盞燈,墻上
兩個字,以及一段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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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光學從數(shù)碼時代開始,就徹底淪喪在歷史的車輪里了。
2005年,我參加上?谷沼涡,當時我以及其他同仁為各自手中拿的日本相機,而羞愧不已。
不過,這也是很無奈的事情,有時候愛國或者說支持國貨,也要建立在有選擇的前提下。
這個帖子里我用的鏡頭,它是一只35MM的定焦sonyE卡口鏡頭,它的光圈是T0.95,等效F0.92
在這個焦段,這個光圈打破了日本人保持的最大光圈1.2的記錄。
我可以很自豪的跟大家說,這是全世界35MM焦段,光圈最大的民用鏡頭!
而且,它是中國人制造出來的。
我真心覺得,愛國,行為比口號重要。
也許這只鏡頭還有這樣或那樣的問題,但如果這一步,我們不陪著走下去。
中國光學領(lǐng)域,將永遠淪為外國人的代工基地(或者連代工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