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說兒子的耳朵再也回不到原來了,我心疼!看著空間里他出事前的照片,我真是痛徹心扉!難道要整個耳朵沒有了,才算是很嚴重嗎?如果是耳朵掉了,還能那么簡單處理么?有些是馬甲,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或者代表誰,代表什么立場!但是真得請別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在罵人的時候,你將心比心過嗎?可能在你的孩子流血受傷或者縫針的時候你很堅強,覺得這不算什么。但是抱歉,我沒有那么堅強,我的確哭得稀里嘩啦。我很感謝版主聯系我,問我需要幫助嗎?我也感謝版主將我的帖子放在首頁!我想至少能給家長和院方都提個醒:孩子的安全教育和管理是重要的。。
兒子現在一進醫(yī)院就怕,就恐懼,昨天換藥的時候,醫(yī)生撕掉紗布涂碘酒的時候,他就嚇怕了。我擔心孩子心理會有什么陰影。在兒子面前我到現在就說他要勇敢,要小心,要自己保護自己。我也和他說小朋友是不小心的。兒子的精神狀態(tài)還是很好的,每天還等著老師來看他。但是作為孩子的父母,我們肯定是心疼的。不是我嬌氣、矯情,我真得是心疼。當時手術時的紗布我老公都帶回家了,多少血!這個只有我們自己知道!我也知道男孩子要堅強,要培養(yǎng)堅強的意志。因為之前幼兒園發(fā)生的一些事情,我都沒有計較。但是這次我真得忍不下去了!
什么叫心痛,什么叫痛徹心扉。我真得感受到了!都說孩子是媽媽身上掉下的一塊肉,小螃蟹從生下來,摔了摔了,磕也磕了,烏青、抓痕都有過。每次我都不以為然,還批評教育他自己太調皮,不懂得保護自己。但是昨天,我真得心痛死了,我把一年的眼淚都流完了。
這段時間家里沒有消停過 ,我和老公的車都撞破了,婆婆病很嚴重要進ICU,舅媽也住院做骨髓穿刺。我怎么也沒有想到接下來就是小螃蟹遭此磨難。平時他摔了,跌倒了,我都叫他自己爬起來,磕了碰了,我也覺得是男孩子成長路上應該經歷了,沒有什么可以大驚小怪。因此,小螃蟹還是一個很堅強勇敢的孩子。
但是這樣大的痛苦,磨難,小螃蟹真得是第一次碰到。
3.7下午3點50分,我準備出發(fā)去幼兒園接小螃蟹,突然接到了老師的電話。我當時就嚇了一跳,有不好的預感,老師電話里說:小螃蟹起來后,撞了一下,耳朵出血,現在在兒保。我當時就懵了,想問具體情況,老師說也不是很清楚。我沒有想會很嚴重,就趕緊去打的。路上電話又來了,老師問:小螃蟹有什么藥物過敏嗎?我當時就急了,一問才知道肯定要縫針。我就質問老師:既然是3點不到發(fā)生的事情,為什么到了3點50分才給我電話。為什么不是第一時間通知家長。
接著我就在雨里一路狂奔,一路打車。在出租車里我哭得稀里嘩啦,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飛到醫(yī)院。到了醫(yī)院,我快站不住了,我直奔三樓,醫(yī)生說已經去一樓打針了。我又電梯到一樓,電梯門一開,小螃蟹就站在電梯門口,沒有老師抱著他。我一看,耳廓上好大一條口子,裂開的地方還滲著鮮血。三位老師站在邊上。我一把抱起小螃蟹,真得心痛死了。兒保醫(yī)生建議我們去整形醫(yī)院縫,那我們就立刻趕到整形醫(yī)院。
當時只有急診了,老師掛號付錢后,就開始縫了。我實在不想回憶當時的情景,我們五個大人壓在他一個30多斤孩子的身上,他還能掙扎,不停得大哭,不停地尖叫。因為一塊布蓋在他頭上,他什么也看不見,很是害怕。醫(yī)生先打麻藥,打一針,血噴出一些,打一針血噴出一些,打了將近6針麻藥后,開始縫了。我哭得不行了,不敢看。兒子一直在囂叫,我真得心如刀割。當時我老公也哭了,我看到我老公哭,我真是更不敢看了,站在邊上都快死了。紗布上全部是血,醫(yī)生都來不及擦,幾塊紗布全是血。如此血腥、痛苦的場面我兒子真是從來沒有經歷過。手術做好,扶他起來,當時血都從耳朵流到脖子,又擦紅一塊紗布。兒子一直大叫:我要 回家,我要回家。他真得嚇得不行。
我要老師還原我事情真相,我要知道兒子在幼兒園發(fā)生了什么,兒子撞在哪里了。。!可是沒有人能告訴我!兒子一直叫:媽媽,你不要怪我了,是陳**推我的! 晚上回到家,兒子一句話不說,人在發(fā)抖。我一直抱著他。因為遭受到強烈的擠壓,半張臉、額頭、雙眼全部皮下出血嚴重。麻藥醒來后 ,劇烈的疼痛,讓我真是心如刀割。半夜兒子做夢,還在大叫。好好的、健康的一個孩子送去幼兒園,怎么會弄成這個樣子?我真是想不通。
現在沒有人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甚至醫(yī)生問到底撞在哪里,沒有人可以告訴醫(yī)生。
為什么事發(fā)后50分鐘才通知我們家長?
兒子流了那么多那么多的血,還要有一條永久性的傷疤,我能怎么辦?
3月8日中午,園長以及班級兩位班主任來看小螃蟹,帶了蘋果和餅干。
3月8日下午我和老公去幼兒園找園長談了。校方說醫(yī)療費用會全部承擔。我們的打的費拿去可以報銷。
3月8日晚上對方家長以及班主任陪我們去了整形醫(yī)院換藥。費用是班主任老師出的。對方家長送我們一盒紅棗。
3月9日傍晚,兩位班主任拿來了一只雞和一只甲魚。對于兩位班主任的行為,我還是挺感動的。
對于賠償這個問題沒有人說起,我和幼兒園提了,他們說:既然你們提了,我們會考慮!
進這個幼兒園是我選擇再三,考慮再三的,買了學區(qū)房,拖了教育局的關系,想想民辦幼兒園肯定是好的,可是一個學期不到,已經連續(xù)兩起流血事件了。這次直接縫針,看著兒子的耳朵和蒼白的臉,我真得寧愿由我來承擔這樣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