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艷遇搞不好就是一場驚嚇,一杯苦酒。青海來杭州培訓的兩名男子,尚未“游園”就先“驚夢”。他們倆,在賓館大堂里“艷遇”兩個主動上來搭訕的女子,自稱來自江蘇鹽城,結(jié)果當晚吃了飯,打了牌,不知不覺被人下了“蒙汗藥”,醒來一看,全身上下被洗劫一空啦。
報案后,翠苑派出所的仲警官從沿途馬路上、賓館里提取的八九段連續(xù)的監(jiān)控錄像里,這兩個女子的形象挺普通,看上去都是30歲左右,穿白色T恤,七分牛仔褲,白色球鞋,斜挎一個深色包,一個長發(fā)挽起,一個短發(fā),挺有活力的。真是叫人想不到,竟然是老手。
為什么說是老手呢?告訴你一個細節(jié),你就知道了:她們走的時候,連自己抽過的煙蒂都帶走了。
事情發(fā)生在7月3日晚上7點多,當事人蔡先生和安先生回憶,他們是2日才到杭州參加培訓的,住在萬塘路和塘苗路口的一家賓館里。3日晚上,他們從外面回來,就在大堂沙發(fā)坐一會兒。就在這時,兩個女子主動上來搭訕,問他們是哪里來的。兩個女子自稱是來旅游的,熱情邀請“兩位大哥明天一起去靈隱寺玩”。安先生說不去,可是蔡先生很有興趣地跟她們聊了起來。
在大堂里聊天40分鐘,安先生提出來要回房間,蔡先生邀請兩個女子一起上去。進了房間又聊了10分鐘,其中一個女子提議大家到附近大排檔吃海鮮。他們4人出門上了出租車,到黃姑山路美食街上的一個餐廳吃夜宵。
在飯桌上,兩個女子自我介紹,一個叫“李麗”,一個叫“阿靜”,都是江蘇鹽城人,來杭州旅游——這話是真的還是鬼話,有待證實。反正蔡先生記得,吃飯的時候他和安先生都喝了2瓶啤酒,“李麗”喝了2瓶啤酒,“阿靜”喝了半瓶。
喝到晚上10點鐘小飯店要打烊了,他們覺得意猶未盡。李麗她們主動提出來買酒到兩個先生的房間里繼續(xù)喝。蔡先生和安先生遇到這樣“豪爽”的美女,當然很高興啦,買了12罐西湖啤酒又走回了賓館,還買了一副牌。
邊打牌邊喝酒,12罐啤酒很快干掉了。蔡先生出去又買了12罐雪花啤酒,繼續(xù)喝。兩個女子都喝得很猛,各自喝了六七罐;勸酒勸得更猛,因此蔡先生和安先生也都喝了四五罐。凌晨1點左右,安先生終于招架不住美女的熱情了,說喝酒喝得胃痛了,從旅行袋里摸出藥吃了。大家看看地下也有20多個空罐子了,暫時停杯。安先生在一張床上躺著休息看電視,“李麗”躺在另一張床上打電話!鞍㈧o”去了衛(wèi)生間洗澡。她們倆說,住的賓館很遠的,今晚就睡這兒了。
雖然蔡先生和安先生面對民警賭咒發(fā)誓表示他們和她們啥也沒發(fā)生——不過,有沒有艷遇的想法其實和案情沒什么大關(guān)系?傊榷嗔说慕Y(jié)果,就是“阿靜”又要吐又要睡地折騰了一會兒。然后根據(jù)蔡先生和安先生的說法,就是“李麗”和“阿靜”睡了一張床,安先生和蔡先生兩個大男人睡了一張床。這時候大概是凌晨2點。
凌晨4點左右,呼嚕呼嚕睡得正香甜的蔡先生被安先生拍醒了:“我們好像被偷了!辈滔壬饋硪豢,呀,衣服都在地上一堆,旅行箱也都打開了,“李麗”和“阿靜”都不知道上哪兒去了,只留下凌亂的床鋪。
蔡先生檢查發(fā)現(xiàn),他放在褲子右邊口袋里的 4000元現(xiàn)金和褲子左邊口袋里的去年剛買的手機,都沒了。比較慘的是安先生,不光失竊6700元現(xiàn)金和手機,還有數(shù)碼相機和手表也被擄走了。
最讓他們吃驚的是,報了110以后,警察來看現(xiàn)場,提了幾個問題,他們才發(fā)現(xiàn):兩個女子喝了酒,但是啤酒空罐子都帶走了;抽了他們的煙,但是現(xiàn)場一個煙蒂也沒有。
警察問蔡先生和安先生:“你們喝的酒沒啥不對的?”
兩位先生想了很久,不確定地說:“好像有點苦……”
從相遇到分離這9個小時,實在過得有點快。警方目前已經(jīng)讓兩位先生去做個鑒定,看看是不是酒里被下了藥。同時,也通過本報發(fā)布監(jiān)控照片,找尋這兩名嫌疑人。
兩名“蒙汗女”,有誰見過
李麗:身高1.60米左右,看上去30歲不到,馬尾辮子,瓜子臉,身材苗條;白色T恤,藍色七分牛仔褲,白色旅游鞋,咖啡色背包,拿一個粉色滑蓋手機;自稱是私企的文職人員;右手背上有一塊黑痣,右小腿前側(cè)有一塊暗紅色胎記,大約直徑1厘米。
阿靜:比李麗高2厘米左右,比李麗胖一點,30歲左右;短發(fā),白色T恤,藍色牛仔褲,白色旅游鞋,黑色小布包;拿一個平板手機;脖子上有個黑繩項鏈,掛件是一個金色小鴨子。
她們倆7月4日臨晨3時40分左右離開賓館。請知情人或該時段在萬塘路塘苗路一帶載過兩名相似打扮乘客的出租車司機與翠苑派出所仲警官聯(lián)系;電話:88083421,56729316。
(來源:錢江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