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記不清有多少年了,都不曾再買實體書,更有借口地說沒有時間來讀書。但2011年9月一個偶然的因緣,在網(wǎng)絡上看到白落梅寫的《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林徽因傳》這本書,被其中文筆所打動,也為林徽因與三大才子的故事深深地感動。所以在京東網(wǎng)上買了三個不同版本的林徽因傳,但卻最愛這個《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林徽因14歲認識梁思成,16歲遇見徐志摩,徐在她18歲離婚,可是她最終還是在24歲嫁了梁思成。徐在她27歲坐飛機來聽報告時遇難。51歲病逝,卻要見張幼儀。看來,林徽因心里放的是徐志摩,生活里放的是梁思成,生活之外是金岳霖。梁思成最后續(xù)弦,只有金岳霖,讓我最心疼。 我,嫉妒林徽因,心疼金岳霖。 且不說林徽因的詩文與在建筑上的成就,單單只看與那些閱歷所對應的年齡,就不禁讓人無地自容。 1924年20歲 4月23日,印度詩哲泰戈爾來華訪問,在日壇草坪講演,林徽因攙扶上臺,徐志摩擔任翻譯。文載:“林小姐人艷如花,和老詩人挾臂而行,加上長袍白面,郊荒島瘦的徐志摩,猶如蒼松竹梅的一幅三友圖。”一時成為京城美談。5月8日,為慶祝泰戈爾先生六十四誕辰,林徽因、徐志摩等在東單三條協(xié)和小禮堂演出泰翁詩劇《齊德拉》,林徽因飾公主齊德拉,徐志摩飾愛神瑪達那。演出前,林徽因飾一古裝少女戀望“新月”,以示新月社組織的這場演出活動。泰戈爾在京期間,由林徽因、徐志摩等陪同,前往拜會了溥儀、顏惠慶。6月,林徽因、梁思成、梁思永同往美國留學,7月7日抵達綺色佳康奈爾大學。林選戶外寫生和高等代數(shù);梁選水彩靜物畫、戶外寫生和三角。9月,結(jié)束康校暑期課程,林、梁同往賓夕法尼亞大學就讀。 想想,同樣是20歲的你我,當年在做什么?我們傾心的是什么?化妝品?購物?美食?男/女朋友?我只能想起一個詞“望其項背”,然后在其前面加上“無法”二字。 人們常說,判斷一個人如何,可以看看他所結(jié)交的朋友,即所謂“人以群分”。林徽因之所以成為這么多人心中的白蓮花,除了她自身的美,應該說大部分的流芳還得歸功于和她生命有關的這三個男人。一個是梁啟超之子、著名建筑學家梁思成,一個是舉世詩人徐志摩,一個是文學才子金岳霖,在中國的當代史上,這三人的分量,自不必言說。況且,三人對林徽因之情,又不得不令人太過嫉妒。所以,與何人交,關乎的不僅是你將透過他看到什么的風景,還關乎,其他的人,如何定義你。而,與何人交,最重要的是,你是何人。這種回環(huán),如此微妙。 看完林徽因傳(她的傳記有多個版本,有興趣的朋友可以購買或者在網(wǎng)上下載電子書),我與眾多朋友一樣特別欣賞金岳霖這類的人,他在愛情里,似乎做到了純粹的極致,遺憾到一種悲絕,悲絕到一種疼痛的美,那么教人難以忘懷,一旦用情,便今生不移。傻么?不,起碼我覺得不。通過這,讓我覺得,在很多事情上,我們之所以總那么輕言放棄,總給了那么多名為“不可能”的上限,還是一顆堅持的心不夠恒久,當然,最后得到的也許不是自己最初期許的,但最終換來的定會有心甘情愿的無悔無愧。在愛情上,這種理論便是,當你已經(jīng)確信你無法得到他/她的時候,你可以做得,不是死纏爛打,而是要以最溫和最妥帖的方式讓他/她記住你,留下一個美好的印象,雖然結(jié)果一樣,但是意義卻大不同,因為,很多年后,待歲月老去,盡管意中人的身邊不是你,但是我保證,他/她一定會想起你,想起曾經(jīng),有個人,愛過我。 一生詩意千尋瀑,萬古人間四月天。也許,很多女孩子都想做四月天里的那一抹暖色,所以,我希望,當你回憶自我的時候,不是很沉默,而是帶著笑。 秋天到了,天涼加衣。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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